是以前，只要他提个醒，莫甘娜就会自动想出他计划的其余部分。
断然不会说出“你继续”这样的字眼，他感觉莫甘娜很怪，好像已经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莫甘娜。
“经过上一次天使与恶魔的战争，天使军团损失惨重，这一次出行不会带太多的天使。”
“我们可以分解神圣凯莎身边的力量。”
“……”
忍着心中的疑惑，卡尔将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缓缓道来。
这一部分本该由莫甘娜自己想到。
“嗯，继续，你想的不错啊。”莫甘娜赞叹道，“你就属于站在背后的老阴比。”
“神圣凯莎的神圣双翼，一个在你那里，一个想让我在弗雷泽拖住。”
“这样凯莎就成了光杆司令。”
“然后呢？”
“明白了，把我当成诱饵，炸巨峡号，利用大时钟和蕾娜杀死凯莎。”
“卡尔，以前我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会算计呢？”
莫甘娜不客气的赞叹卡尔，语气中充满着反讽的味道。
死神卡尔沉默。
莫甘娜变了，绝对变了！
以前的莫甘娜不是这个样子的！
发生了什么？
莫甘娜不是在地球上传播自由与堕落吗？
地球上还有能改变莫甘娜的东西？
不能吧？
卡尔感觉他的计划似乎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。
莫甘娜平淡道：“你在死歌书院好好等我，我现在就去找你当面谈谈！”
说完挂掉卡尔的电话。
只留下卡尔一脸懵逼。
……
卡尔默默站立，想着他上千年的计划。
哪里会出现问题？
他很不解。
伸手一召，一片如宇宙星辰般运转的天体科技投影到他的面前。
正是大时钟！
“大时钟大时钟，谁是宇宙中最帅气最智慧的人？”卡尔询问。
大时钟系统冰冷的回应，“苏白。”
“嗯，果然是我……”
卡尔想像往常一样点头，却忽然惊觉，大时钟说的不再是他！
“苏白？”
卡尔有些慌了，再次问道：“大时钟，谁是宇宙中最帅气最智慧的人？！”
“苏白。”大势中的回答依旧。
卡尔面露震惊之色，“苏白是谁？”
大时钟一阵运行，给出答案：“苏白，地球人类，性别男，爱好科技与女……”
卡尔终于知道莫甘娜为什么变得不一样了。
肯定是那个叫做苏白的家伙做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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