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脸色很沉，心情很差。
“我要见的是你们年级的另一个年级第一，不是这个李佳琪还是宋家琪的。”
校长跟肖爱萍面面相觑。
肖爱萍想了一会，喊“苏晟，你过来一下”，指着苏晟问钟老：“钟老先生，这个是我们年级去年的第一，您要见的是他吗？”
“不是，不是”
钟老很不耐烦了。
都是佟言教出来的徒弟，别的没学到什么，就学到了一些臭脾气，没耐心。
“我说的年级第一是高三20班的那个，我在来的路上就听说过你们学校高三20班有个学习成绩很不错的学生，既然来了，我就见见她，顺便让她做几道题，看看是不是真的跟传闻中的一样厉害。”
钟老怕会被校长跟肖爱萍气死，直接点名了班级。
连理由都找好了。
出题是假的，让佟言做题却是真的，他最近有两个实验出了点问题。
曾经试图微聊问佟言，佟言没理会他。
校长跟肖爱萍你看着我，我看着你，都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校长不太确定地又问了一句：“钟老，您确定您说的人在高三20班吗？”
“我又没有老人痴呆，她人在哪个班我还能记错吗？”
钟老语气很冲。
校长很气愤，又不敢表露出来。
卧槽！是哪个王八蛋撒这样的谎去骗钟老。
你说你要撒谎就算了，就不能撒些有诚意点的吗？哪怕说人在高三2班都好啊，高三2班也还是有些尖子生的，把人喊过来，还不至于太过丢脸。
可高三20班，那是什么鬼。
他们班成绩最好的那个都没到年级平均分呢。
还年级第一，他们这么能吹，咋不吹个世界第一出来。
陈家琪进来了这么久，大概听懂是怎么回事了，她又挂上自认为又青春无敌，又乖巧的笑容跟钟老说话：“钟教授，您好，学生是高三1班的陈家琪同学。”
在得知钟老来学校的消息之后，陈家琪就做了功课，知道这个时候喊钟教授是最恰当的。
并且很恰到好处地介绍了自己，加深钟老对自己的记忆。
继续说道：“钟教授，您可能是听错了，我们学校高三年级一共是有20个班，其中1班的成绩最好，2班次之，3班排第三，以此类推，20班的成绩就是最差的。
所以年级第一通常情况下不大可能在20班的。“
陈家琪脸上的表情很是得体。
为了显得她的解释不突兀，她又开口：“其实学生一直就最喜欢学物理，将钟教授您视为自己的偶像，并且为了向您学习，平时也都刻苦学习，只是最近几次考试，物理总是还差几分才满分。
不知道是不是学生的学习方法不太对呢，钟教授，请问您是否方便指导一下学生？”
陈家琪？
对了，钟老终于想起来，这个就是师父之前联系他，让他找姬泽天澄清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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